逼我?”夏燕飞也站起身来,再不看李慧变得煞白的脸和夏历左右为难的表情,径直推开门走了出去。
离开了室内呼呼吹拂的暖气,屋外的寒风让夏燕飞打了个寒颤,可更让他心寒的还是夏历。虽然早就不对这个父亲报任何期待,但是想到他那哀求他割肾的嘴脸,就禁不住心底发凉。
老人常说一个手掌五个手指都有长短,父母对子女肯定会有偏心,但是他总以为夏历对他会有亏欠内疚。夏燕飞抬起头,冬天天黑得早,天边已经出现了几颗细碎的星子,他把手插进口袋里,晃悠在人声沸腾的街道上。
“好冷啊!”路念打了个哆嗦,顽强的意志力让他们在寒冷的周末早上出来练习能力,意志不坚定的岩岩还躺在她的床上呼呼大睡。徐子佩轻轻把围巾套上她的脖子,“戴上吧,别冻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