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的东西,为什么偏偏要查我的爷爷?”
“思齐,并不是要查的你爷爷。你说的不错,这个年头没有谁是干净的,所以查秦政委并不是因为他犯什么问题,而是因为他必须要下台。有句话,应该听过吧,名岂文章著,官应老病休。”
谭思齐站在那里,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范承轩的话,窗户里吹进风来,身上渐渐有些凉意,窗帘是极素淡的颜色配着浅得看不出的花纹,随着微风翻飞着,如在跳舞般,不出的轻灵优美。转回头便瞥见贴在墙头并蒂的大红双喜,样鲜艳喜庆的红,犹如鲜血般,谭思齐只觉得刺得眼睛痛。
“秦政委在关键时候站错队,出了事,必须有人出来扛责任,也必须有个人出来办事情,两个人正好是我和爷爷。所以不论愿不愿意,都必须去做要做的事情,也不论秦政委有没有问题,都必须出来扛住个责任。不是肯不肯放手,而是根本没有个能力,明白吗?思齐。”
“范承轩,就算爷爷定要倒台,那为什么偏偏是你来做推手?”谭思齐盯着范承轩,直看到他的眼底。
范承轩看着谭思齐,慢慢将眼光放远,漫过谭思齐看到后面去。良久,才道:“思齐,如秦政委样,我有我的立场,我有我的抱负,有一天,你会因为我而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