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

付雷攥紧拳头,“这他妈是杀猪还是做手术?”

手术室的门虚掩着,猩红的血痕从门缝里蜿蜒而出,在地面汇成小小的血泊。

祁因咽了口唾沫,刚要伸手推门,里面突然冲出几个穿绿色手术衣的医生。

白口罩被血浸透成深褐色,怀里捧着的东西还在微微颤动,是几颗连带着血管的鲜活内脏。

“让让让!新鲜的‘材料’来了!”为首的医生笑着挥手,露出沾着血沫的牙齿。

紧随其后的是个踉踉跄跄的病人。

敞开的胸腔里空荡荡的,仅剩半截气管在“嗬嗬”作响,右手死死攥着自己掉落在地的肝脏,左手拖着半截肠子,一步一滑地追出来。

“还我……把我的肝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