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雷和祁因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脑袋低下去就没再抬起来,时不时还因为抢最后一块排骨拌上两句嘴。

黎鸢慢条斯理地吃着青菜,偶尔抬头听付沧海讲述武寅山的趣事。

宇文舟吃得最少,大部分时间都在观察周围的环境,只有在付沧海问起朝歌的情况时,才简单地答上几句。

“我说付雷,”祁因啃着排骨,含糊不清地开口,“你们武寅山的猴子是不是都成精了?今天在路上差点被它们抢了背包!”

付沧海闻言,捋着胡须笑了。“那些小家伙调皮得很,不过一般不会主动伤人。看来你们今天路上遇到了不少‘惊喜’啊。”

黎鸢又想起山洞里的巨型蜈蚣,忍不住问道:“付老前辈,我们在来的路上,遇到了一只……很奇怪的蜈蚣,体型特别大,还会喷毒液。那东西……”

付沧海端茶杯的手顿了一下,随即笑道:“山里林子深,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没有?估计是你们运气不好,撞上了老毒物。”

他的语气轻松得有些异常,黎鸢在看向宇文舟时,对方也默契地看向了她。

饭后,付雷被师兄弟们拉去叙旧。

祁因因为吃得太撑,瘫在椅子上动弹不得,黎鸢叫他出去散步消食也没去。

黎鸢和宇文舟跟着付沧海来到庭院,月色渐渐升起,洒在练武场的青石板上,将这个严肃的场地点缀的多了几分温馨。

付沧海双手背在身后走在最前,虽然年过七旬,但步伐比年轻人还要稳。

黎鸢看了看身旁的宇文舟,两人在团队中都属于后排选手,他们俩加起来都未必能打得过付沧海。

“丫头,你觉得今天路上的‘惊喜’,是巧合吗?”付沧海突然问道。

黎鸢和宇文舟对视一眼,同时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