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怀里的人。
外面人多,予安深知信香的影响力,愣是一点都没溢出来,可滚烫的嘴唇却在柳淮絮的耳后胡言乱语。
柳淮絮被她撩的情动,眼尾泛红的看着她,又攥住她在衣襟边上的手,声音沙哑的说:“我们回去吧,好不好?”
予安下午起的那股邪意,来的更凶猛,压根就听不进去柳淮絮的话,只是哄着她:“信香别溢出来,这会儿不标记你。”
下午已经浅浅的标记过一次了,柳淮絮身子敏感的不行。
听了予安的话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想拒绝,嘴却被她用手堵住。
薄荷叶被人握在掌心。
周遭的声音热闹非凡,有人在水里扑腾,有小商贩在吆喝。
只有她们两人,在漆黑的角落里,坐着令人羞耻又异常刺激的事。
柳淮絮细碎的声音含糊不清,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完全遭受不住。
娇软又魅惑的声音在耳边消失之后,予安眼底的火热更甚,把外衫脱掉披在瘫软在她怀里的柳淮絮的身上,然后抱起人就往客栈跑。
天色虽然晚了,但客栈里还有些零零散散的人,一踏进去柳淮絮烧红的人便深深的埋进予安的颈窝里,双手紧紧的揽着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