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打啊?”他趴在枕头上,额头还捂着退烧贴。
紧接着,他开始找理由:“简历上的手机号没有问题啊,是不是戚述的电话费最近不够用呢?”
胡思乱想地在床上琢磨了一会儿,江知羽沉沉进入梦乡。
周末过得很安稳,他去哪里都嫌累,干脆宅在家里看电影。
之前略微有一点低烧,搞得江知羽有点头晕,这倒是很快痊愈了,热度好似随浴缸的温水一同流走。
膝盖的淤青泛着点紫色,看起来有点严重,实际上不怎么疼。
江知羽回想自己也没怎么被摆弄,这样是不是太经不起磕碰?
无论怎么说,他整个假期过得舒坦,打着养伤就要补营养的旗号,每天喂自己好几顿。
期间,陶奕白约他去夜店再聚,江知羽下意识地推拒。
狠狠栽过跟头没多久,他腿侧的那枚牙印勉强褪干净,这时听到喝酒简直有了应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