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气倒是挺晴的,但是咱们去哪儿拿风筝?”

结果秦问川又说“不急”。

“行行行,就我急。”兔子被秦问川从头到尾的气定神闲煎得有些无奈,没好气地转过身,嘟囔道,“我就不该操心。”

秦问川笑着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任务该来的时候会来的。”

兔子闷闷说“哦”。

她们仨终于有空把整个院子盘上一遍。

院子构造其实与迎春惜春的院落大差不差,一间正房,两间耳旁,两排厢房,后面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屋子。

厢房本是安排给她们睡觉的,可惜来这儿两天,连门都没迈进去过。

有了“绝对安全”的保证,兔子大胆了许多,上房揭瓦地找线索,还真陆陆续续被她揪出了好几本日记。

兔子一页页翻过去,眉头紧锁:“怎么来来回回都是这些事。”

日记上不是记着黛玉哭了,便是黛玉笑了,桩桩件件都是琐碎的小事,又太多太杂,叫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是紫鹃的副本吧……”兔子把摸到的第三本日记收起来,放回原处,“怎么所有找到的线索都是关于黛玉的?”

秦问川说:“因为……太在乎了。”

“嗯?”

“她在乎对方胜过在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