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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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一哭,时间流速便快上许多,十点的钟声早已敲了。

然而正房内却始终没什么变化。没有奇形怪状的怪物朝她们扑来,也没有纷至沓来的支线任务找上她们。

屋内没熏香,八仙桌山放着瓜果,一片清甜气。墙角又有炉子咕嘟咕嘟煎着药,满屋又是清苦的药香。

兔子闻着闻着,叹了口气:“这药闻起来怪苦的,她喝起来应该挺难受的吧。”

“她习惯了。”淮南月道。

兔子又叹了口气,轻声说:“我有点心疼。”

她顿了顿,哑着嗓子继续道:“黛玉那么小,这会儿才十三四岁吧,几乎是娘胎里生下来就开始喝药,喝了十几年了,也不过是勉强把命吊着。十三四岁换到现代,也就是上初中……唉,我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长吁短叹一阵,最终还是没能吐出什么其他话来。像是没话了,又像是想说的太多太杂,以至于理不清头绪说不出口。

她于是把这个话题抛下了,捡起了另一个:“话说咱们现在去哪儿?还出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