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千万要屏住呼吸,不要敌人还没打倒,咱们自己这儿就折了一半。”
众人点头如捣蒜。
天色逐渐黯淡,文官正打算率先进客栈,一扭头,却瞅着了一个眼熟的身影。
她揉揉眼睛,颇有些不敢置信,搭上了艾官的肩,在她耳畔小声问:“诶,你看那人,是不是葵官?”
艾官瞪着眼瞧了半晌,点点头:“还真是。她并没有参加前几日的聚会,来这儿做什么?”
然后她们便看见,并没有参加前几日聚会的葵官四处张望了会儿,待看见猫在客栈旁的几人后眼睛一亮,蹬蹬蹬朝这儿跑来。
“她来找我们?”蕊官问。
“看样子真是。”藕官接话。
一问一答间,葵官已经跑至近前。她随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又惊又喜:“还真是你们!”
文官眨眨眼问:“你来做什么?”
葵官挑眉说:“* 这么刺激的事儿也不带我一个。我昨儿晚上梦着了有人对我说,明日酉初一刻长隆客栈有场帽子戏法,我还在寻思什么帽子戏法。结果今儿中午午睡又梦着了那人,那人却说你们聚在这儿要干杀头的买卖。”
“我心说你们不把我当朋友了,这么大的活儿也不同我讲一声。我又想,约莫是前儿聚会我没来,故此不知道。只是前儿我实在来不了,今儿我却是来定了,求了我家那位许久才跑出来。”
文官笑道:“我劝你别热血上头就跟着我们干,你不比我们,现有家有人疼,干什么不比活着好么?我们这一去可就生死未卜了。你且回去,我们就当今儿没见过你。”
“诶哟,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葵官砸砸嘴,“我反正是活够了。我家里那位看着好,实际上偏会搓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