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将自己身体擦干净,找了一张毛毯铺在床沿,趴了上去。

林招云从床上下来,屈膝半跪在他的身后。

那些伤口很深,皮肉外翻看起来很可怖,林招云不太敢去看。

细白的指头都在抖,拿着浸湿的小毛巾擦掉一些污垢,撒上药粉。

他很害怕看到这种血肉模糊的画面,但是因为要上药,又不能打马赛克,给别人上药,像是给他上刑似得。

“好了……”

林招云松了一大口气,跌坐在毛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