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对着你跪到大半夜。”
魏如青一愣,反应过?来便?是脸上一热,使?劲儿给他一脚踹去:“嘴巴怎么这么不干不净……啧,还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夜里爬了几回床可就给你得意坏了。我往年嫁你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偏袒我。”
齐靖端茶的手?一顿,嘴角垮下去:“你就非得把话说得那么难听?”
魏如青歪着头,笑嘻嘻地看着他:“那你说,我是你的妻呢,还是你的妾?”
齐靖飞快喝了口茶,“哐当”搁下茶碗:“你若愿意,我现在就跟你拜天拜地,把这镜子彻底补上。”
魏如青:“嘁,我才不愿意。”
齐靖:“你看,不是我不给你名分?,是你如今尾巴翘到了天上去。”
那是自然?,她?就没想过?再嫁。
这婚姻分?明就是枷锁,用贞洁困住女人,用牌坊赞美女人,再用孩子牢牢地把她?锁起来。
倘若齐靖非不肯放过?她?,她?也可以和齐靖就这么拉拉扯扯一辈子,总之是不愿意再嫁给他,成为他的所?有物。
莫说是男人,世人对已经得到的东西都不太珍惜。
魏如青:“名分?要来干什么,那东西又不能当饭吃。”
她?也不想接齐靖的茬,从袖子里掏出个东西朝他抛过?去,“喏,你要的给你做好?了,可别又挑我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