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机械地起身跟他们离开,她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大概是去看爸爸。

车子在积水的街道疾驰,雨刮器疯狂摆动也扫不净满窗的雨痕。

在医院,走廊外。

她抱着双膝坐在长椅上,度过了漫长的一夜。

天终于亮了,有人叫她,她跟着走进去。

那些人告诉他,病床上那具盖着白布的躯体,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