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周重光嘴角翘起,耳尖红得滴血。

明明是自己亲的她,说得好像是自己被嫖了一样。

“你不喜欢啊?”

“没.......也没有。”周重光一时语塞,他也不是没被女人撩过,也不是没有女人贴他,可她最不一样。

“那就是喜欢咯?”

周重光深吸一口气,耳尖的红蔓延到脖颈,“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