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抓痕”。

一个小时后,砚池别院里所有的灯都亮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在沙发角落蜷缩着。

余世楠推开门时,正看见她抱着膝盖发抖,长发湿漉漉地滴着水。

“暖暖!”他快步上前,脱下西装盖在她身上。

宋锦书抬起头,睫毛上挂着泪珠,声音破碎得像被揉皱的纸:“世楠……”

“怎么不去卧室?客厅这么冷。”

“我害怕。”她指了指凌乱的卧室,“我害怕突然有什么东西出现在我的床上,出现在我的被子里。”

余世楠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只见床单被揉得不成样子,抱枕芯散落在地,确实像经历过一场剧烈的挣扎。

他蹲下身想替她擦泪,看到她脖子上细密的红痕,眉头拧紧:“怎么把自己抓伤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