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队的驴都没我这么辛苦.......”

宋锦书羞得满脸通红,她分不清沈砚清到底是在胡说,还是真有这回事。

这个人一向嘴里没几句实话。

她咬牙切齿道:“沈砚清,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沈砚清轻笑一声,“明明是你吊着我的脖子吱哇乱叫,差点把我勒死.........”

话锋一转,“我有证据证明我说的话。”

宋锦书白了眼,“什么证据?”

“你的嗓子肯定哑了。”

宋锦书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颤,记忆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第二天早晨,她的嗓子确实哑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