烘烘、热融融。
大猫儿和他玩闹,在他的脖子上乱舔。又蹭他的胸膛,弄得他痒丝丝的。便扭身要躲,不知忒地,被压得牢牢的。他才发现,这不是只猫儿,是只老虎。
丁小粥有点儿糟糕地醒来,发现自己早被阿焕剥得光溜溜。
他心慌又冒火:“你怎么这样?我在睡呢。”
昏暗的帐中,他打眼看去,阿焕也赤了上身,肌肉健实,像只蓄势待发的兽,但不大凶狠,撒娇地贴上来,似乎在向他表明自己不凶恶。
“对不起啊,宝贝。”阿焕一边道歉,一边却不停手。
而一只手已抓着他的腿。
细细的脚踝上挂着被褪下来的亵裤。
那……都、都这样了。
成了亲,连宝宝都生了,他应该已经是个熟练的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