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就算这个孩子培养后不适合,孤还能从宗族之?中?寻找其它适合的孩子继续培养,你看,它并不能真的动?摇一个国家的统治,真正能动?摇一个国家统治的,是统治它的君主,君主不贤不勤无德,朝政就会滋生可怕的腐败,血缘再如何亲密也无用,君主有贤勤政有德,便无任何血缘,江山也能稳定欣欣向?荣。”
他叹息,“嵇临奚,你总怀疑孤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离你而去?,可孤既然做出了?选择,就永远不会弃你在原地。”
他不愿他不爱的人经历他母后经历过的撕心裂肺的痛楚。
他更不愿他爱的人经历那样的痛苦。
“殿下……”嵇临奚颤抖地喊着。
他觉得脸颊上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落了?下来,抬手去?触碰时,才发现是眼泪。
他伸手擦干净,可落下来的眼泪越来越多,最后他高大的身?体扑入楚郁怀中?,把人抱住。
楚郁早有准备地稳住身?体,回抱住嵇临奚的肩膀。
好长一段的无言,他轻声道:“嵇临奚,孤等你回来,等了?很久了?。”
他每一日,每一夜,都盼望着嵇临奚快点从凉州赶来,他处理完奏折,就会把嵇临奚的信翻来覆去?地来回看。
从春天等到夏天,从夏天等到秋天,从秋天等到冬天。
第248章 第 248 章(一更) 俊尚书见婆婆……
二人就?这么忽然拥抱着温存了好一段时间, 嵇临奚忽然道:“殿下,你应该饿了,我去御膳房给你做饭。”
楚郁:“……”
有?时候他觉得嵇临奚像个木头。
“宫人会做, 嵇临奚。”
“那怎么行!”嵇临奚扬高声?音,满脸不赞同的神色, “他们已?经给殿下做了一年?的饭菜了, 今日臣好不容易回京, 他们哪里有?臣做的合殿下心意?!”
说着说着,他便?站了起来, 就?要往御膳房走去。
楚郁道:“站住。”
嵇临奚站住。
“蹲下。”
嵇临奚跪下。
楚郁:“……”
他让云生进?来, 先把一直安安静静看着他和嵇临奚的昀吉带回玉太妃的宫里, 而后他伸手,扒嵇临奚肩膀上的衣服,嵇临奚先是惊诧, 而后神情略有?点羞涩,“殿下,现在还是白日,会不会有?点不太好。”他一边说,一手拉扯自己衣领, 露出在凉州搬了一年?石头更加紧致结实的蜜色胸膛, 另外一只手去急色地解自己裤腰带, 和一个流氓没什么区别。
楚郁的手按在他解裤腰带的手上,额头上的青筋跳得厉害, “谁要与你做这种事了?”
嵇临奚满脸失望地松开手, “不是吗?”
他还以为分离这么久,殿下会像他渴望殿下的一下渴望他。
楚郁喉结滚动,偏头道:“入夜再?说。”
在嵇临奚兴奋的回应声?里, 他拉扯开嵇临奚的衣领,褪到腰间,入目的是变深了许多的肤色,从?前在京城当一个纯粹的文臣,嵇临奚的肤色说不上多白,但也不像这般,如同深蜜,只比蜜肤更显眼的是肩膀上的深红淤青,不知道沉积了多久。
果然如此,他心道。
他从?案桌下拿出一盒药膏,嵇临奚赤着上身跪坐在地,楚郁指尖沾了药膏俯身,为嵇临奚擦拭肩膀上的伤口。
“孤派人送去凉州的那些药膏你没用吗?”他问。
嵇临奚答道:“用了的,殿下。”
但为了早日回京见殿下,他日日与那些百姓劳作于堤坝之间,再?好的药也不能令这些痕迹消失。
楚郁没再?问他了,只沉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