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余秀兰,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杨怀成, 甚至不惜把她?害死, 结果还没等余秀兰死缠烂打?,就被柳若宛一眼看穿心思,好一通折磨, 阴阳怪气都是轻的。余秀兰甚至没撑过几回合,就败给柳若宛,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 找了杨怀成身边一个年轻有为的下属结婚。

余禾之前一直和杨怀成若即若离,不肯真心考虑两个人的将?来,很大原因?就是为了柳若宛。

她?穿书以后, 好不容易避开原来的悲惨结局,怕不是好日子过多了,跑去给别人磋磨,还要因?为家世相差太多被人为难。

可是没办法, 面对杨怀成这样的人,即便?是虚情假意, 纯粹想要利用?他,可他深谙人心,以真心换真心,就算明知道一切,余禾还是清醒的看着自己动心。

方法总比困难多,她?总能?找出办法,至少不能?让她?妈继续受委屈。

看着柳若宛被人簇拥着远去的背影,余禾洁白美丽的脸上寻不出半分难堪的神色,反而格外冷静。@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杨怀成向何春花道歉,他言辞恳切,“余婶,对不起。”

何春花为了女儿的幸福,甚至愿意讨好柳若宛,何况杨怀成样样优秀,并没有半点失礼的地方。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何春花就是这个心态。

所以何春花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语气偏急偏快,“好孩子,怎么能?怪你,你妈估摸着是和我?头次见,不太熟哩,快别放在心上。”

何春花可不是城里的矫情老太太,会?因?为一时的碰壁就别扭起来,她?年纪轻轻守寡,村里多少流言蜚语啊,要是没有个好心态,真不可能?好好的活着。

面对反过来安慰自己的何春花,杨怀成抿了抿唇,阳光照在他身上,将?人影斜拉,反衬得他清隽温良,他神情认真,“谢谢余婶,我?会?照顾好禾禾的,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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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怀成这个人,心思深,但他有个好处,立身正,说?的话?做的事?光明磊落。他既然说?了会?照顾好余禾,就一定会?照顾好。

现在为难余禾的是柳若宛,光是听见杨怀成这么说?,余禾就能?猜到,他应该已经?想到了解决办法。

杨怀成握住轮椅后面的把手?,脚步坚沉有力,将?余禾推回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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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没回家,家里已经?落了层灰,不好好收拾一下,恐怕睡不踏实。

何春花看向帮忙的杨怀成,很不好意思的说?,“唉呀,小杨啊,这可真是……

瞧我?家里的样子,让你见笑话?了,婶子家连热水都没有,要不你坐坐?婶子先去烧壶水。”

杨怀成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可他跟着部队里的爷爷长大,从来都是端正肩脊,不会?做畏畏缩缩的姿态。加上他人高马大,反倒是没有病人的孱弱感?。

他抬手?制止何春花的忙碌,“婶子不用?这么客气,我?路上刚喝的水,不大渴。”

嘴上这么说?,他也十分没有做客人的自觉,用?着没受伤的那一边,主动帮忙收拾家务。要说?部队里出来的,最大的好处就是内务整齐,杨怀成家里基本上都是军人,哪怕只有一只手?能?动,事?情同样做的整整齐齐。

像余禾扫地的时候,差不多每一个地方都扫过就行了,可样杨怀成不一样,他从小习惯了,既然打?扫地板,那就必须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擦个桌面,上头的书本非得是从底下往上摆得严丝合缝。包括木橱柜里的碗,一个个和军训似的,都得对齐。

看着勤奋得比自己还像这家人的杨怀成,余禾多少生出些尴尬,也想插手?,可她?不同于杨怀成,人家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