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最好的朋友,有许多事情只有你去做比较合适……”
郝涉游:“七杀老师他真的,我哭死!呜呜呜呜他对岸老师别太爱了,我磕到了……呜呜呜斯哈斯哈呜呜呜……”
他一边哽咽,感动的泪水一边从嘴角流下来。
沈河:“……”
妈的,他就知道七杀和谢步晚身边不会有什么正常人。
他勉强维持着表情管理,拍了拍郝涉游的肩膀:“总而言之,为了谢步晚和七杀,你知道该做什么,怎么对谢步晚说了。”
“我明白的,没事,沈校长,我都懂的。”郝涉游感动地哽咽道,“沈校长,你也是身不由己的可怜人。以前是我不懂事,误会你了,还总是咒你的皮燕子。现在我知错了,原来你真的良知尚在,是个好人啊!”
沈河:“……”
该死的畜生,你懂了个什么?
是不是不该叫这个郝涉游过来?总觉得事情所托非人!
沈河冷着脸道:“知道了还不快滚,做你的事去!”
郝涉游:“好嘞,我这就去了!”
郝涉游麻利地走了。
沈河麾下的监管员为他领路,将他带到那间用来囚禁谢步晚的教室外。走廊里一片暗沉,只剩下一两盏灯光,在廊顶角落暧昧地闪烁。
隔着一层房门,郝涉游听见了谢步晚饱受虐待后发出的凄惨的呻吟声。
“不要……不能再继续写了,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顿时心头一紧,浑身一震。
他焦急地推开领路的监管员,破门而入:“岸老师?你还好吗岸老师!”
出现在眼前的场景秽乱不堪,惨不忍睹,超乎郝涉游的想象。纵使他徜徉文海,见多识广,也是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看见这么不堪入目的情形,不禁被吓了一跳,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