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写得怎么样?”
七杀正在看他的更新。
七杀也沉默。
他不仅有动辄万字的手速,阅读速度更是一目十行。谢步晚本以为他那一点更新,七杀几眼就能扫完,但实际上没有。出乎他意料的,七杀看得很慢。
七杀一行一行,安静地看着他笔下的文字。
谢步晚分明感觉自己写的时候在发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搞不清楚心里到底想要表达什么,只是不吐不快,一口气将憋在胸腔中的闷气宣泄了出来。通篇故事,文字应该是混乱而跳脱的,充斥着荒诞的幽默。
可七杀没有露出他预想中的,哭笑不得或者无奈的表情。他神情很凝重,目光甚至可以称得上复杂。
“七杀老师?”谢步晚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写的……不行吗?”
“没有。”
七杀终于看完了更新,放下手机。他回头看向谢步晚时,那种让谢步晚陌生的、似乎陷入某种沉思的神情消失了,七杀还是那个他熟悉的,从容强大的七杀。
“这是很有你个人风格的作品。”最终,七杀笑着评价道,“恭喜你,步晚。你找到属于你自己的风格了。”
谢步晚:“……”
他暗暗松了口气,瘪嘴回答道:“你说的最好是风格,不是疯格。”
一旦开了个好头,后面的创作便一写如注,通畅无比。谢步晚之后便一边回忆自己在梦中遭遇的一切,一边将它们记录下来。可是很快,在第一卷写完,第二卷创作到一半的时候,他便遇到了致命的瓶颈期。
故事越写越深,当谢步晚企图描述这些故事的细节、以及各个情节之间的关联时,才察觉到,自己对梦境的记忆并不完全连贯。
有些梦中的场景和情节他记忆深刻,历历在目;而有些则印象较为模糊。各个片段孤立地出现在他脑海里,像突兀出现在一片大海上的几座孤岛,并不能连贯地串联在一起。
于是,故事刚刚写完三分之一,谢步晚就陷入了卡文的尴尬境地。
“这可怎么办?像这样的风格,在我之前也鲜有人写,我要去哪里寻求灵感呢?”谢步晚抓耳挠腮,上蹿下跳。
他想了许久对策,最终决定遇到困难睡大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