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裘,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扣住李鄢的肩头。
他仍是一副庄重的模样,连领口都未曾稍稍解开。
眼?泪不住地往下掉,施施哭得厉害,怎么也不肯继续下去。
李鄢心?知她已到极限,也没有再逼她。
他抚着施施的腰身?,执起桌案上?的瓷杯,将温热的茶水喂到她的唇边。
花茶甘甜,而且不会对?睡眠产生太大的影响,施施小口地喝着。
喝完以后她双手撑稳扶手,努力地提膝抬腰,想要悄悄地挣脱,还未成功就被李鄢攥紧了腰身?。
暖玉温热,层叠的花纹瞧着漂亮,也是最狰狞的刑器。
“唔!”施施像溺水的人一样拼命地挣扎着,却越陷越深。
底线被触碰的滋味极不好,她的脸庞湿漉漉的,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顺着脖颈往下流淌,滴落在李鄢的外?衣上?,留下梅花似的痕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