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在下一刻分别。
夏颂白道了声谢,眼和鼻尖都是红红的。
沈庭宗看到,他?的手背上,有两道细细的血痕,大概是刚刚打廉晟的时候用力太大擦伤了。
沈庭宗问:“疼吗?”
夏颂白自己?都?没察觉,闻言看了一眼?手背,根本不把这?个当?做伤口:“不疼。谢谢您为我出了口气。”
沈庭宗问:“那你消气了吗?”
夏颂白有点?好?奇:“要是没有的话,您还想再去打他?吗?”
沈庭宗说:“不是不行。”
夏颂白轻轻地?笑了起来?,一笑露出一口整齐小巧的牙齿。
大佬是故意逗他?开心。
夏颂白说:“沈总,您不用替我担心,我没事的。”
沈庭宗“嗯”了一声:“廉晟这?样的人,不适合你。”
“我知道。”裹着毛毯,夏颂白只觉得连指尖都?暖了起来?,乱七八糟的心情,在沈庭宗的体贴关怀下都?尽数散去,“我已经不喜欢他?了。”
沈庭宗不觉得夏颂白是那种说放下就?放下的人,他?待人接物都?很?周到,这?样的人心思细腻,对待喜欢的人,也?更加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