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顿时怒火中烧。

他竟敢爽约!

不,或许不是爽约。

温莹思绪一转,鬼鬼祟祟猫着步在夜色中行走起来。

若说皇宫深幽道路繁杂,但她自小在宫中长大,贪玩又坐不住,宫里每条小道她都一清二楚。

更莫说这几年她专在宴席上跑路,此时能够供人密会之处,唯她最清楚。

接连去了两处地方温莹也没见到半个人影。

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越是无人之处,就越是伸手不见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