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经验,都是实用的。”
“正是,”舒宜顿生知己之感,“这是根据杜老翁去年增收的经验画的,他是积年老农,许多耕种的经验都值得推广,只是不大识字。且那么多农民,大都是不识字的,我就想着印成小画册刊行,便于推广。你觉得如何?”
好在太后给的消息准,不几日,闻岱便带着两营回了长安。
舒宜点点头。
“这是什么?”闻岱在旁端详片刻,点评,“画得不错。”
印刷术是她苏的第一发,论起来也算老本行了,只需请人雕版,印成小巧易携带的画册,朝廷便可推广。也是孕期实在憋得无聊,和朔方的朋友通信时,她忽然还有此事能做,当即干劲大发。
“那便接着查,”太后口气十分平缓,“左右裴郎君如今在西域出访,沿着那条线走下去也无妨。说不得不是什么大事,查查便罢。”
“刚巧你在,快帮我看看,认得出来这都是什么吗?”舒宜道,“这是我预备刊行的连环画。”
舒宜都怕他们被御史劾一个面圣形貌不雅,是为不尊。要知道此时很多弹劾奏折的理由就是很奇葩的,就不要给奇葩弹劾理由里再添一条笑话了吧。
舒宜拈起桌上插的玉兰,品了品悠悠清香,才笑道:“毕竟不是人人都像我这么聪明的不是?”
她看了眼舒宜凝重表情,放轻了语气:“你现在可不能操心,也别皱眉,还是再给我讲两个笑话吧。看着娇滴滴的美人儿,我心情也好。”
闻曜歪着头,就着他的手,一个一个数得认真:“这是麦子,这是高粱,这是黍阿娘,这是要教人如何耕种的图吗?”
越国公夫人是一心要当标兵饲养员,变着花样给她做好吃的,但就是话实在太多了些。如今闻府没人,她回家只能去越国公府,被念得头疼,动辄找理由入宫见太后。
“少翘尾巴。”闻岱带着笑意,拍了拍儿子的肩。
太后眼中缓缓聚起精光:“能确定是大桓人?”
闻曜赶紧收腹挺胸不提,闻岱赧然道:“匆忙回京,叫圣人见笑了。”
闻曜怎么也压不下两边嘴角,乐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