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痕,正好与成年人的手指吻合。他的脖子几乎已经被割烂了,血肉模糊,林瑄禾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血管。
林瑄禾大概能想象到当时的场景,王平与凶手有过短暂的搏斗,过程应该不会太久,不然会惊动邻居们。他很快被凶手制伏,凶手将王平按在地上,拿出凶器……捣烂王平的脖子。
对,应该是捣烂。
林瑄禾隐约能辨认出王平的脖颈上有锐器的创口,但凶手似乎不断地用锐器攻击了王平很多次,以至于他脖子上的肉都成了肉渣。
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但林瑄禾知道,对于连环杀手来说,血液会让他兴奋,让他疯狂。
不过对于这名凶手而言,他杀害死者的手段似乎既不固定,也没有一味追求鲜血带来的刺激。
他行凶的规律,究竟是什么?
法医还没到,林瑄禾简单地检查了一下王平的尸体情况。
“还未出现尸斑,尸僵刚刚出现,从尸体的温度来看,死亡时间在一个小时以内,”林瑄禾计算着,“接到报案的时间在两点五十三分,现在是三点十五,可以确定,死者是在两点以后遇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