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护你。” 同样的话再次听到,舒念还是能感觉到,自己心里热乎乎的。 她摸摸狗头,转身继续往上走。 约莫一个小时,一老一少一犬,终于登顶。 这么点路,又走得极慢,对唐庆国来说,就跟玩儿似的。 但看自家孙女,额头上的碎发已经湿了,脸蛋也红扑扑的,站在旁边还能听到粗粗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