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看向父母:“我该走了。”
说完松开行李箱,上前一左一右揽住父母肩膀,闭眼:“到了联系你们。”
虽然最后也没能跟弟弟说上话,但时间已经耽搁不起。白越后退几步,与父母道别后,朝安检方向走去。
白父白母站在原地,目送着儿子身影逐渐远去,直到再也看不见。
白母扭头看小儿子,对方紧闭着嘴、没发出一点儿声音。但肩膀一抖一抖的,不停擦眼睛。
她摸了摸小儿子的脑袋:“现在哭有什么用。你哥都不见了。”
“我不是小孩儿了。”白一言哽咽着,“不能让哥哥看见。”
白父白母相互看了一眼,轻叹一口气。
他们家这个小儿子,怎么这么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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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从大厅遥望机坪上的空中飞艇,已能感受到它的巍峨雄壮。可当亲身站到它身前,震撼程度又接连上升了好几个等级。
它宛如一只巨大的猛兽,匍匐在空地之上。虽然凶猛无比,但却因被驯服,无比温顺地供人登载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