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畜牲啊!玩得真花!温言内心忍不住感叹。面上满是屈辱,“滚!啊……”

嘴硬的大皇子被肏得更狠,骚心被一下一下狠凿,好像要把他整个人贯穿,顶得他喘不上气,哆嗦着身体。

肠肉几个月没被肏,格外地饥渴贪婪,层层峦峦蠕动吸附着两根青筋虬结的大肉棒,马眼被吸嘬地爽利,快感直窜头顶,骚心被戳到红肿抽搐,淫水泛滥,“咕叽咕叽”抽插很是顺滑,又嫩水又多。

“哥哥爬……要不今天就把你肏尿……”温肆年对着青年的肩头狠狠一咬,几个月前的牙印消失了,再给哥哥烙下一个属于他的印迹。

“畜牲……狗……东西……”青年意外地嘴硬,所以被那俩人摁着肏得更狠,骚心被顶到发麻,双腿酸软无力。

被逼到不行,他屈辱地闭着双眼,颤着身子往前爬了一步,这一步就花费了他极大的力气,无力地趴着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