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派出所,有肖队的关系,顺利的见到了杜得敏。
“哥,你怎么才来啊!”杜得敏的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她声音都哭哑了,“我还以为你们都不管我了!”
杜父没什么表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要瞒我。”
“哥,我真没让人偷家里的东西,我就是让他们过来搬家的,真的。”杜得敏一听杜父怀疑她,委屈得直掉泪。
要是她妈在这,肯定不会这样想她。
“哥,我这事爸知道吗,你让他走走关系,快点把我放出来吧,这边屋里又黑又冷,我害怕。”
杜父:“既然不是你,那他们为什么要说是你指使的?那几个是你叫来帮你搬家的吧,是你朋友吗?”
不是好友不会叫过来帮忙搬家。
“他们算什么朋友!不是!是我瞎了眼!”杜得敏死劲摇头,“你可别让派出所同志放他们出来!”
小人!
杜父听到杜得敏的话,稍稍放心了。
虽然妹妹做事不够妥贴,但本质不坏,她不会撒谎的。
看来,得敏也是被人蒙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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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哥,是这么个情况。这事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们要是立案,这几个就不能放。像杜得敏,两个人都录了口供,说是杜得敏让他们去的,如果立案,杜得敏又没法证明自己的清白,那就有些麻烦了。”
肖队又说,“如果不立案,让他们赔些钱,和解,也是一种办法。”就是大事化小。
杜家丢了哪些东西,四人凑钱赔了,杜家出个谅解书,这事就差不多了。
杜父,“我回去清单点一下财务损失,回头报个数。”
还是和解吧。
要是立了案,杜得敏就有案底了,那冰棒厂那边的工作不一定保得住。
还影响孩子。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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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修厂。
中午,杜思苦在食堂正吃着饭,总务的小赖过来了,“顾主任让你下午过去一趟。”
杜思苦问:“有说什么事吗?”
小赖还真知道,“拖拉机培训班。”上头批下来了。
杜思苦眼睛一亮,朝小赖招了招手。
小赖把脑袋凑了过来。
“我三哥也想学拖拉机,能跟咱们的培训成员一块学吗?”杜思苦小声道,“可以交一点学费,但你知道,我钱不多。”
小赖站直身子,“下午你自个去问问顾主任。”
他想了想又道,“要是顾主任不同意,我回头再帮你劝劝他。”
“多谢。”杜思苦心里激动。
快成了。
小赖口才比她好,要是有小赖出面劝,希望更大。
小赖去窗口排队打饭了。
杜思苦吃完饭,顺便瞧了一眼食堂的日历,今天是7月,周五。
周三归她去扫盲班上课。
离周三远得远,好事。
“我要去总务,就不跟你们一起走了。”杜思苦对余凤敏两人说道。
余凤敏道:“我下午请了半天假,明天回来。”
不等杜思苦问,她就主动说了, “我要去邮局,把毛线给我姐送过去,让她帮我织毛衣。”她妈是妇联的干部,忙得很。
压根就没时间织毛衣。
“凤敏,我宿舍里头还有最后一点干笋,你全部带回去吧,给你姐尝尝。”杜思苦说道。
笋干宿管的张阿姨做了一顿,好吃得很。
都是山里长的笋子,晒干制成的,用水一泡,这笋干就恢复了鲜味。
杜思苦带的不少,但是给总务的顾主任跟小赖都送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