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了?没把两个盘子里的排骨跟鱼全塞你们碗里是吧,没让你们吃够是吧,”杜苦思都笑了,“非要让我说实话啊,桌上那么多眼睛看着呢,你碗里多少肉,大家碗里什么菜,你心疼你妈,怎么不跟你妈换个碗啊?”
于月莺眼泛泪花,脸都涨红了。
“你们是客,我们家里也尽心尽力招待,瓜子、花生,桃酥也都端上来了,鱼、肉也买了。我多夹一块鱼,你妈就伤心了,吃不下饭就怪到我头上了?那晚上睡不好觉,是不是我家床板太硬了,没多铺两层被褥?”杜思苦嘴巴能说,平常没必要,很少跟人吵架,但真吵起来,她是不虚的。
“你怎么能这么说!”于月莺被气哭了。
杜思苦:“我说的是实话,真话,怎么还哭上了?”
杜母不可思议的看着杜思苦,这丫头不是个闷葫芦吗,怎么吵架这么利索。
杜思苦道:“医生说了,我脑子这一摔给摔开窍了。”
杜母哭笑不得,可看着在那淌泪的于月莺,不能干看着,于是瞪杜思苦:“你看看,怎么还把你表姐闹哭了,快跟她道歉。”
外头人都听着呢。
杜思苦转头就往外头走。
哭了就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