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苦脑子里胡思乱想着。
至于女式自行车,她脑子里有了一个粗步的想法。他们厂是机修厂,有钳工,有焊工,电工也有。
到时候找二车间的工人焊个小一点的自行车车架,她再几人对这个有兴趣的人,改造一下自行车的配件。
轮胎这边可能要定制了。
杜思苦想干这事,成肯定是能成的,就是要多花些钱。
是钱重要,还是弄一个利于女同志骑的自行车更好?
等她把冬天要用的东西置办齐了,有多余的钱,再想法子制做一个女式自行车出来。
“小杜,你下午刚来回收站盯着门口这书瞧了半天,是不是有喜欢的?”李铁刚愿意给杜思苦卖个好,“有你看中的,只管拿。”
都是不要钱别人当废品扔过来的。
“李老板,那太谢谢了。”杜思苦之前还真瞧见一本,是什么民间偏方,好像是冶病的。
她站到书堆前,蹲下身子,开始翻找起来。
咦,这里头还有一本手抄本的,是药方子吗?
抽出来,带回去送给袁秀红。
医书真不少。
杜思苦挑了五本,二本常见的名书,另外三本两本是书,一本是手抄本,都是书的主人一笔一笔写上来的,看得出来花了心思。
不光是医书,像是史记这种有前人记录的,杜思苦也挑了一套。
怎么都给扔了?
哟,还有外国书呢。
“老板,这些书拿回去会被举报吧。”杜思苦有些苦恼了,不拿挺舍不得的。
“你在外头包个书壳,实在不行,就放在我这,你以后有空就过来看。”李铁刚说道,“我这边都是扔过来的都是这种东西,没人查。”
史记那些杜思苦没带走,就带了一本手抄的医书,剩下四本先放在这。
等以后风声没这么紧,再来拿。
至于这书,包个壳,藏到怀里,悄悄带回去。
要是袁秀红不要,杜思苦就自个想办法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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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杜母心跳得特别快,快喘不上气了,手脚冰凉。
“我爸是怎么成这样的,中午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你们医院怎么回事,怎么人一送进来就不行了?”杜母几乎是扯着嗓子在吼。
“同志,这位杜老同志是跟你们自己家属吵起来气成这样的,我们这边有人看到了,您可别把污水往我们身上泼。”医院的人可不认这账。
医院辛苦把人救回来,怎么还赖到他们头上了,是不是不想给医药费?
杜母脑子疼得厉害,她一个人怎么照顾得过来两个老人?
跟眼前杜爷爷的状态比起来,杜奶奶那伤都不算大事了。要是老爷子没了,这个家的主心骨可就没了啊。
医院的人还是好心提了一句:“同志,我看你还是叫家里能做主的家属过来吧。”她怕眼前这位再晕过去。
对,要把杜家人找回来。
找老杜!
老杜单位电话是多少?
杜母绞尺脑汁才想起来,赶紧借了医院的电话给老杜拔过去,拔到铁路的传达室,“同志,我找杜有胜,我是他爱人,麻烦你跟他说一下,他爸在医院,这会在抢救,让他赶紧过来。”
“好的,我立刻给你转给他。”
“不用,你让他过来就行了,是人民医院,急诊室。”“
杜母拔完电话,又给铁路家属大院的供销社代销点拔了一个电话,总算是有人接了。
杜母报了身份,说是老杜家的,让代销点帮忙跑一趟,她在医院,她家老爷子得了急病快不行了,让代销点帮忙回杜家跟家里人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