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得像是没了骨头,在床上狼狈地蠕动几步,像只走投无路的小兽。
青年咬着她后颈低笑,声音沙哑而危险:“你猜猜……是你爬得快,还是我操得狠?”
他喘着粗气,猛地抓住她逃跑的腿,像拎小鸡般将她拖回,死死往胯下摁,动作粗暴得像是对待一件破烂的玩具。
腰腹肌肉绷得如岩石,胯下毫不留情地追着她操,鸡巴如发了狂的猛兽,狠狠钻进她湿滑的媚肉。龟头冲刺着花心最深处,腰身摆动得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每一下都带着凶猛的力道,龟头直往最深处的敏感点钻,恨不得给她把敏感点操穿,穴的敏感点都被粗硬的肉棒折磨了一遍。
“呜呜……受不了了……”她哭闹着,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淌过娇软的脸颊,湿漉漉的眼眸里满是崩溃与迷乱,像是被操碎的瓷娃娃。
“不敢了呜呜……真的不敢了呜呜……鸡巴太凶了……不敢乱搞了呜呜……”她被操得神志不清,双腿被他拉得大张,臀肉被撞得红肿不堪,肉浪翻滚,快感强烈得几乎要晕厥,意识像是被狂潮卷走的小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