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不利索,拿着疗愈剂东戳西点,哪里伤得重就往哪里涂。

直到手腕被狠狠攥住。

“你为什么要跑?”烨清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像钝刀磨过神经,“为什么要刺伤我?你觉得我会杀了你,是吗?”

鹤玉唯疗伤的手骤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