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肾上腺素在血液里疯狂燃烧,疼痛化作燃料,肌肉绷紧到极限,带血的手臂猛地发力,绳索在他掌心发出摩擦声,可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一寸一寸地。

不容抗拒地。

不可逆转的。

使劲儿想将她拽上来。

鹤玉唯的挣扎变得绝望,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下滑速度远不及青年暴戾收绳的力度,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烨清!你的手……求你……你受伤了!”

她的声音发抖,几乎溃散成呜咽。

回应依旧是死寂。

沉默是最残忍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