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证明不了,甚至会让她觉得自己莫名其妙,认识的早或晚,他永远都处于一个尴尬的位置。

一吻结束,少女娇艳的唇肉眼可见地红肿了起来,她盯着他,江浔的脸色有些阴郁,带着一些无可言说的烦躁。

“不明白吗?”江浔摸了摸被她咬破的唇,语气带着一丝咬牙切齿:“随叫随到,可是有多少次我需要你,你都来不了,反而是陪着他们。”

合同不重要,他可以重拟,作假,他有一百种方法让她留下来,只不过,他希望她从自身感觉是自己的疏忽导致这种结果,怀疑自己,后悔,懊恼,自责可以摧毁她不少的决心。

很明显,长吉眼睛蓦然睁大,文字游戏,他在和自己玩文字游戏,果然她习惯性地自责懊悔起来,带有哭腔喃喃道:是他们逼迫的我,你给我下套……

“合同就是那么冷冰冰的一张纸,白纸黑字写得很明白。”江浔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反是按住她的脑袋,轻笑:“当初是你高高兴兴地签了字,画了押,也是你想要得到我的庇佑,同样我做到了,否则你现在恐怕早就被陆衍玩得人不人,鬼不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