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一个傀儡,怎么能做主人不知道的事呢?怎么能有自己的思想呢?

况且赫连章也喜欢周醒是吗?还为了周醒来质问她,这些男人都一样恶心!

一件脏东西…赫连章就是一件脏东西!

封灵疆拍了拍自己被他抱过的地方,觉得晦气又恶心,这件脏东西要不是好用,她绝不会留着恶心自己。

幸好,她很快就不用忍受了,推开燕微雨的房门,她叫赫连章在门外守着,自己走进去后关上了门。

……

与状元郎游街,所有人都觉得今日皇帝心情不错,游玩街后,皇帝亲自给状元郎头顶簪花,那一幕少年君臣和谐的模样,不知惊艳了多少人。

赫连臣在宫墙上看着,心中五味杂陈。

小皇帝看来很是喜欢这位封大公子,可是封家底细不明,是敌是友未知,那位封大小姐可是恨毒了小皇帝。

如今同心蛊已解,再看小皇帝和别人君臣相敬,他觉得可笑又觉得有点酸。

他为了骊天为了小皇帝做了那么多,也不曾得到一句感谢,一个真心的笑。小皇帝虽然不是猜忌心重的人,但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他权柄重,民间声望更是与皇帝平分秋色,以前有同心蛊,也觉得小皇帝翻不出他的手心,所以是无所谓。

现在小皇帝羽翼已丰,逼得他要做打算了。

那就各凭本事吧,他虽然叫赫连臣,也不是非要一辈子做臣子。

秦惊鹊在午门外和封黎等人分道扬镳之后,便回宫了,卫昭作为御前侍卫,一直护送皇帝回到未央宫,他是御林军副统领,需要向统领述职,不料皇帝踏进宫门,回头问了他一句心惊肉跳的话。

“朕听闻,你与封家小姐走得近,已然是互述衷肠了,那位封家小姐今日在游街时朕看见了,眼珠子都粘在你身上了,连她中了状元的兄长,瞧着也没有你重要,你何时来朕这里请旨?朕好给你们赐婚,成全你和她这一场情意。”

“陛下!”卫昭不知是和感觉,只觉得平地一声雷这样突然,他下意识地跪下,道:“陛下,天地可鉴,封家小姐和臣是清白的,哪有什么走得近之说,您说游街时她看了微臣,可是微臣,是守在您身边的,有您在,这世间女子,谁还看得上旁人…”

秦惊鹊:“……”

就说卫昭这小子看似老实实则无比精明,前段时间她确实有收到封灵疆和他偶遇不断的消息,封灵疆接近他目的不纯,这小子不知道是怎么看出来封灵疆不怀好意的,总之他是装作木头一样油盐不进,让封灵疆这种人对他都打了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