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上也有,她没有着重看那些血脚印,而是看向窗外,窗外有一颗梧桐树,茂密,高大,枝干粗壮,好像生长了几百年了。
层层叠叠脸盆大小的绿叶之间,开着团团簇簇的梧桐花,缝隙里穿过丝丝缕缕的阳光,很漂亮。
但现在,不是梧桐树开花的季节,临近霜降,所以昨晚才那么冷。
一开始感受到的那种窥视感更强烈了。
秦惊鹊在这间卧室找了一身没穿过的衣服,拆掉标签,走进了卫生间。
她没怎么管苏若,但是这个行动迟缓僵硬的丧尸,却自发地在卫生间的门口蹲下,青白色的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窗外。
卫生间里有热水,很奇怪,这座小别墅好像没断电,秦惊鹊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脱衣服的时候这件脏兮兮的吊带裙好像黏在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