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在军队里的时候严恪连颜色都不太能分的清楚那时候对他而言,鹅黄、橙黄、迎春黄,不都是一个颜色吗?现在倒是在望舒的调教下,不但能轻易梳顺那齐腰的长发,甚至还能帮她挽个简单的发髻。

都说张飞穿针粗中有细,严恪捧着望舒那一缕头发小心翼翼辫花的时候,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随即望舒便沉默了,也没问更多问题,只是乖乖坐在那里,等严恪帮自己把头发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