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什么需求直说便是。

“这剿匪可是能让百姓安居的大好事。”陈太守站起身,长须子轻轻地颤,“可是辛苦严大人了。”

“本是分内之事,何来辛苦一说。”严恪也起身,朝陈大人一拱手。行礼之后,又送这一行人出府。

“大哥,你怎么看?”林牧凑上来。他是小辈,这种场合一般不便发言。只是没有外人在的话,也就没什么规矩了。

“我总觉得这个陈大人...怪怪的。”

“怪在哪了?”严恪笑道,伸手去揉了揉林牧的脑袋以他的年纪,能觉察到反常已是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