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本来想让嫂子先用女弓上手的……”林牧坐在一旁往嘴里刨饭,他不是没劝过啊“嫂子不愿意嘛。”

女弓本就是专门给姑娘小姐们准备的,说是弓,倒不如算是个玩具尺寸小就罢了,弓弦也绵软,连树杈子都射不出去,更别说射中靶子了。

也是正常,用女弓的小姐们多是玩个新鲜。她们大多肩不能提手不能挑,胳膊本就没劲儿,哪怕费倔着用上寻常弓箭,使劲儿将弓弦拉开,怕是要从胸口到胳膊都要疼上数周。

“我力气大嘛,用不着的。”望舒笑嘻嘻道:“再抠 抠 号:二/三/0/二/0/六/九/四/三/0说啦,谁说女人就非要用女弓了?我倒是觉得那柄乌木青就挺好。”

乌木青是之前严恪在军营中的佩弓,比一般弓箭更质硬有力,一般将士怕是都要费些力气才能将那柄乌木青拉开,更别说望舒那细胳膊细腿儿了。

严恪看着望舒傻笑,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妮子,才练了一周射箭就开始惦记他的配弓了。

几个人谈笑一会,一顿平常的家常饭也吃得其乐融融。前脚望舒才刚说自己吃饱了,丫鬟们才刚凑上来收拾碗筷,望舒就又撒着娇要吃点心。

严恪无奈,差人出去给她买也不知道这臭丫头长了几个肚子。

枣泥糕跟蟹粉酥摆上桌,望舒非要扯着林牧跟她一块吃这一整周“林师父”都在教她射箭,实在是辛苦。

严恪又怕他们噎着,叫人煮了牛乳茶,自己坐在一旁,顺手帮望舒擦掉了嘴角的点子渣子。

望舒还没吃完第四块点心,清风便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地通报,说太守老爷派了人过来,请严恪去太守府一趟。

现在已是晚上,再过两个时辰都该宵禁了,这个时间点,太守那边……

“去呗。”望舒捧起牛乳茶,咕嘟咕嘟喝下肚子,道:“没准是、是有急事呢。”

“大哥,我跟你去吧。”小楠站在旁边一直没说话,只是现在突然开了口,他抱着剑,道。

今天晚上是荣祁守夜,自己跟严恪去一趟就好。

“也好,”严恪点点头,道:“我早去早回。”

“好啊,我等你回来。”望舒仰头看他,眉眼笑成弯月,嘴角却还沾着点奶渍。

严恪跟小楠赶到太守府的时候,太守陈大人已经在府门前候着,看着极是慌乱,几欲失言。听师爷说,严恪才知道是由陈老爷托镖师运的往京城的茶叶被土匪截了,连货物带镖师护卫被一并捆走。太守府刚刚才收到土匪来的信,要他们带钱去赎人,否则明天等着车毁人亡。

严恪皱眉,哪家的匪寇这样放肆?连太守的镖都敢劫?也不怕被衙门清剿?

话说回来,严恪回到瀛洲半年多,也没听过城郊闹匪患,怎么现在竟大胆至此?

“不、不是……”陈老爷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呢哝着说不清楚,只断断续续道:“我是、是让下人去发的,不想…被、知道,才……”

不过是运送了茶叶去京城,有什么需要掩人耳目的?

“严大人,尹大人,还请借一步说话。”一旁的师爷明显冷静不少,他作出个“请”的手势,带着严恪和小楠往旁引了几步。陈太守本还有些阻拦,才想要伸手去扯师爷的袖子,又被师爷用眼神制止,只愣愣地定在原地,不情愿地收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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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镖车被劫

听师爷的意思,事情倒也简单,大概是陈太守早些年还是京官,后来才被派来瀛洲。当年他初来此地,本地地方官员积极笼络,他娶了一家富贾的小姐为妻,后来也确因其妻子娘家的鼎力相助,很快便在此地站稳脚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