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都说了自己腿酸腰疼,严恪还不放过她,甚至还在地上要了她这样颠鸾倒凤,与野兽何异嘛!
不是,严恪真不是故意的。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去解释,之前在军营里就有人曾说过,严将军在战场上跟平日里简直是两个人战场上杀伐果断甚至有些残暴喋血,有过几次明明敌方将士都已经缴械,跪在他面前求能留一条性命,却还是被严恪一刀砍成重伤,最后也不晓得有没有能救过来。这样的事情发生多了几次,长官也便有意提醒。严恪自知有错,便养成了少用兵器的习惯。
刀剑无眼,他实是怕自己又忍不住再误伤了谁。
平日里严恪忠厚宽和,轻易不与人争执。在军营里大家对他也都是敬畏,毕竟谁都见过严将军在战场上那拉不住的狂徒架势,真仿佛是解开了什么封印一般,跟平日里简直判若两人。
严恪自己也并不清楚怎会如此,就好像是他一旦陷入某个状态或是专心于某件事情,全部的注意力便都会汇聚于一点,别人跟他说话也进不了他的耳朵,身体和意识都全然不受他自己的控制,全凭着本能去行动面对敌人是杀戮,在床上……便是粗粝地肏干。
甚至于他刚刚都没意识到望舒哭了,只因注意力全集中在两人的交合处,严恪满脑子都是望舒刚刚撅着屁股勾引他的模样,他只想如望舒所愿,把她一次喂饱。
“别、别哭啊…”实在是见不得美人落泪,望舒一哭,严恪就慌神,就手足无措。他知道自己这次做得实在过分了点,这才怎么一会功夫,望舒的腰间便肉眼可见的乌紫起来,肿了一大片。
“怪我,怪我。”严恪将望舒搂进怀里,之前他只觉得自己那毛病有些麻烦,现在却觉得或许他真得去找个名医给自己看看脑子了,也不能总这样,一而再再而三,他自己都快不记得因为这个事情给望舒道歉过多少次了。
夜深,望舒连着高潮了两次身子极尽困倦,她知道严恪还没吃饱这不明摆着么?那肉刃还直挺挺地站着,腾腾得冒着热气,看着就吓人。可、可望舒累了,胳膊困乏得很,两条腿也酸麻都怪严恪!
今天晚上本来是望舒想要捉弄严恪的,没成想严恪反将一军,倒把她吃得死死的。
过分,过分。她什么时候才能赢一次?
“撒开我。”望舒从严恪怀里挣开,自顾自爬上床,被子一裹便转身不理他。
“可我这……”胯下的东西还不知廉耻地挺硬着他硬了一晚上,才刚刚射过一次,怎么可能满足?
“自己解决。”
望舒觉得自己这句话说得简直又酷又潇洒。
感谢一星,晚上双更!
(没错我又有存稿啦!!!)
QQ:2-3020-69-430独.家.整.理匪妻望舒(1v1 古言h)71 领职后
71 领职后
月初,严恪去领了职,便不能像前几月那样、日日都跟望舒腻在家里。官拜瀛洲司马,他自然是要鞠躬尽瘁。纵使父母双亲给他留下了万贯家财,也总要忌惮于坐吃山空的道理。望舒自然是理解,加之严恪并不需要日日耗在兵马场上,大部分时候还是自由,也能陪她,不至于长时间见不上面。
望舒不是离开严恪便活不了了的人,严恪在家她高兴,若是不在家,她也乐意做点自己以前有兴趣却没机会做的事情。这不,连着一周都缠着林牧教她射箭,纵使那娇滴滴的小手上磨得全是水泡也不叫疼,只乐呵呵地差丫鬟去拿了布条缠在手上,顺便还跑去拔掉严恪给他们扎的稻草人靶子上插的箭矢。
其实如果说箭术,四个人里该是荣祁最为精良。只是严恪去兵马场来回练兵,荣祁跟小楠作为他的副手、瀛洲次司马使,自然也要同去,家里便只留下望舒跟小牧。府里有一堆下人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