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晚上老大跑来跟我们睡了。”林牧手里提溜着刚打死的鸽子,从门外进来,顺口接话道:“那女人在老大帐中孤坐了半晚,第二天早上就哭着走了。”

“我记得当时老大还问我那个女人为啥要往他帐篷里钻……”荣祁想到这里,笑得停不下来,道:“还说什么‘她要是图我帐篷暖和,提前言语一声就是,怎么也不打招呼直接钻了,我问她想做什么她也不说话,就往我床上拱…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自己都已经把帐篷让给她睡了,她还不高兴,哭个什么劲儿呢?’之类的话。”

“??他不至于那么蠢吧??”望舒有些惊异她知道严恪本来在男女之事上少些经验,但倒也不至于这样不解风情吧?

“至于至于,怎么不至于。”林牧道:“那时候我才刚满十三,我都能看出来那个女人是对老大有意思,老大自己偏偏看不出来,还去问那刺史老爷,是不是自己做错什么了,惹得小姐这样难过……”

“所以啊我们当时才觉得,老大可能真要打一辈子光棍了……明明都已经二十三岁了,搁在旁人,早都该娶妻生子了,他倒好,连这样直白的小心思都看不出来……”

“可那呆子怎么跟我在一块的时候,还算机灵呢……”

“许是老大突然开了窍,”林牧笑道:“更或许是嫂子调教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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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三更(真的。)

59 骰子(收藏满300加更)

虽然听故事很开心,可望舒还是没套到她想要的情报她才不信严恪是真刀枪不入毫无弱点。晓得这几个男人穿一条裤子,根本靠不住,望舒准备自己合计合计,怎么才能让严恪好好长长记性。

肉刑算了,她下不去手。

若是冷落严恪……?那呆子怕是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甩脸子吧?

思来想去,望舒突然觉得自己灵光乍现,她差点忘了,有个事情绝对只有她自己擅长,而严恪一窍不通,嘿嘿嘿。

严恪回府时已是傍晚,厨子备好了餐食,大家依次落座。

“今天还顺利吗?”望舒夹了块鸭子在他碗里在严府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所有人自觉舒心就好。

“还行。”严恪将那鸭子送进嘴里,这才看到其他人都眼巴巴盯着自己,想听听今天发生了些什么事。

“瀛洲富足,又位居腹地,重商轻武。我这瀛洲司马,不用想也是个闲职,还是训兵管马,跟以前没什么差别。”严恪刨了几口饭,道:“那陈刺史看着知书达理,是个读书人,也没觉得他有意为难。”

“那就好!”望舒起身,举起酒杯,笑眼盈盈看着严恪,道:“领了官职,一切顺利,这不值得走一个?”

看望舒这样积极,严恪也心情大好,大碗的烈酒连连下肚,非要陪望舒喝个痛快。

严恪酒量不错,却也不至于千杯不倒,那性烈的汾酒下肚,他也会脸红,脑袋有些晕眩,脚也发软。

用过膳后,望舒搂着严恪往卧室走去,故意用自己的乳肉挤他胳膊,稍一撩拨,严恪就气喘如牛、血脉偾张,借着酒劲,还没进房呢便伸手在她屁股上揉捻若是在他清醒时候,严恪定然是不会有这样失礼的举动看来严恪果真是有些醉了,虽不至于烂醉如泥,但现在也绝不是那样神志清晰。

望舒等的就是现在。

进了屋子,严恪伸手一掌关上了房门,发出剧烈的声响。望舒却偏不让他往床边走,引着他在桌边坐下,给他倒了些醒酒的茶。

“乖乖……乖乖……”严恪的手撑着下巴,眼神惺忪,道:“乖乖生得真好看……”

“嘴甜也没用,”望舒伸手按上了严恪的裤裆不用想也知道那家伙早都梆硬了,道:“我身上的伤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