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动了…”望舒两只手都撑在严恪腹肌上,一副准备好了的模样。

“此、此话当真……?”严恪只怕这还是望舒的醉话,试探性地又问了一句。

“怎么这样婆婆妈妈!”望舒蹬了身下的男人一眼,嫌他啰嗦,随手抓上了看起来严恪身上最脆弱的点他的乳首。

那猫爪子一样小手蛮不讲理地捻住了严恪胸前棕红色的那点凸起,虽不算特别用力可这里毕竟是无人触碰过的禁地,激得严恪整个人都猛颤一下。

肉刃在一瞬间又挤进去了更多,直直抵上了花心。

望舒娇颤一下,整个人脱力般地伏了下来,两条腿却还在不受控地颤。

望舒的头埋在严恪胸口,他身上淡淡的男人体味混着沐浴时候的百花香一股脑灌进望舒的鼻腔,让她一瞬间就醉了。

“继、继续啊……” 望舒的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嗡嗡,明明舒服得很,她又怕身下这呆瓜又愣着神不敢动她你说这狗男人,这般床笫之事,竟然还要她主动求着要。

虽说用动物形容自己不太合礼数,可严恪自知他这一瞬间就如同脱缰的野马或是出笼的疯狗一般,离开了束缚,满脑子都只剩下了肏干。

那根粗如婴儿手臂的肉刃重重地撞进望舒的身子,有力又凶狠像是恨不得把那花道捅穿。操进去时像是能撑平望舒花道上的软肉和褶皱,退出来时又带出两人白浊的爱液。

严恪把望舒搂紧了,整个人像是没了意识一般,只会机械地向上顶胯,只知道肏她疯狂地、不知疲倦地、上瘾般地肏她。

骑在他身上的哪里是个女人,明明是引他登上极乐的仙人。每抽插一次,那无与伦比快感便顺着脊柱往上撞,恨不得翻起他的天灵盖。

初次开荤的严恪算是明白了, 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这世上还有比这更爽更快乐的事情吗?

17融合h

数百下的肏干次次连根没入,重重顶送。严恪似乎又成了战场上以一当百的嗜血神将,只知道杀戮和征服他要这个女人,恨不得将她吃干抹净,融进自己的骨髓里。

“嗯……”

望舒终于无法忍耐,细碎的呻吟声从喉间溢出,整个身子不住地颤栗,疼痛被快感取代她也说不清是因为第一次这样直观地认识到男人的力量而感觉到恐惧,还是因为这样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让她难以自持。

一刚一柔,一黑一白,两具近乎完美的肉体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混着黏腻又萎靡、令人脸红耳赤的水渍声。

他攻击,以尽是阳刚之气的炽热烙铁;她化解,用一汩满是娇媚的叁月春水;你来我往,胜负难分。

快感裹挟着两人,理智早已抛向九霄云外,只剩下疯狂地索取与收获。

这世上怎能有肉体上如此契合的两个人?像是连着魂魄都融合在了一起。

“严恪……”望舒嗲着嗓子,软绵绵地叫着男人的名字明明只是喊了个名字,却像是下蛊一般,让严格胯下的烙铁又硬挺几分。

被伺候得舒爽了,望舒只觉得自己像是飘在水面,又像是浮在云端。那快感的巨浪一波又一波向她席卷而来,自知无力招架,便索性放弃了抵抗她似乎变成了个只会呓语的孩童,只一遍又一遍喊面前男人的名字

“严恪……严恪……”

“我在,我在。”严恪回应,却用力肏得更狠,他挑起望舒的下巴,细细吻她还带着泪痕的眼角。

好奇怪好奇怪

望舒下身开始有些痉挛,两条白玉般的长腿无助地来回磨蹭着严恪的胯侧,爱液越流越多。

严恪自然早已感觉到了,望舒的身子像一汪刚被自己凿开的泉眼,汩汩地淌水那体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向下滑,沾湿了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