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它不会因车速过快而模糊,它会深印在脑海中。 作为打工人,这是她唯一解压的方式。 “我们去哪儿?”姜既月的头贴在她的肩上,小小的身躯被流线状的风划过。 “游乐园。” 她的这句话因鼓胀的气流和密闭性强的头盔而变得模糊不清,姜既月没听见。 等到地方她才发现这不就是昨天晚上陆绥邀请她去的游乐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