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任由她这么死命捏着。 结束后,清晰可见除了青蓝血管的白皙手腕上数道红痕。 “心真狠。” 陆绥半开玩笑。 “可是我真的很害怕嘛。”姜既月理直气壮的样子在陆绥的眼里就等同撒娇。她说话还带着刚打完麻药的慢慢吞吞和口齿不清。 拔完药还要挂水,她的脸肿得更厉害了,真是遭罪,后天还要顶着这张脸当伴娘,这还次要,重要的是没办法痛快吃系了。 她要吃流食。 “粥好喝吗?” 陆绥这个表情目前在她看来是就是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