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闭眼,手臂被紧紧抓住。 姜既月带他走进了那间屋子。 稚嫩的语调,像在哄小孩。 “好了,现在可以睁眼了。” 陆绥睁开了眼睛,环顾四周,这里的全部格局结构是深刻在骨髓中的那种熟悉,但现在的氛围布置却截然不同。 它褪去了苟延残喘的红色油漆壳子,换上了简洁干净的墙纸。 一张足够两个人相拥而眠的小床,一块毛茸茸的地毯,一把柔软舒适的躺椅,崭新的亚麻纱帘,天花板上是橙黄明亮的灯。屋子里唯一留下的就画架,上面还架着空白画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