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电话挂断了,就像是在处理垃圾的传销电话。 这个男人总是不分青红皂白地把问题的缘由都归结到她身上。 也下定决心,绝对不会把公司交到他手里。 不仅是为了母亲。 更是为了惩罚他。 等陆绥从浴室里出来。 她已经换上了白衬衫烟管裤,翘着二郎腿,双手搭在沙发上,姿态散漫,慢条斯理地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