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不祥的预感。 最后崔艳琳笑得更加大声,笑声愈发悲戚,是一种极度放纵,像是从监狱中求得解脱的空虚感。 “春雪,我总算解脱了。”她的双手不似少女的柔嫩,有些干枯,慢慢抚摸着石碑上的英容笑貌。 姜既月一脸迷茫地看着她。 “到底发生什么了?”她迫切的想知道这些奇怪举动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