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被称□□的东西已经被自我利益和欲望渗透,即便是用在伟大的字眼去美化,也无法掩盖它腐烂的事实。 她越说越气,浑身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陆绥环抱的更紧了, 因为那样他能清晰地感知她的一微一颤。 他身上强烈的气息, 中草药和松节油,若有似无的酒精气味, 令人沉醉。 陆绥的下巴抵住她的额头,痛苦地说道:“我知道他们失败的婚姻爱情给你带来太多的痛苦。” 他顿住,慢慢地继续说,仿佛一字一句都带着极重的分量:“你知道我在被雪覆盖的那一刻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