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枭温柔看着?他?,语气危险:“宁宁可要好好使用。”

在叶宁清惊恐无?措之际他?身体?忽然一颤,闷哼了声瑟缩在男人怀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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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微凉, 缓缓拂过时撩动着叶宁清的衣摆,他身体?轻轻颤抖,被男人?环在怀里。

夜间的桃花开的正盛, 殷离枭欣赏着刚摘的桃花,桃花舒展着枝叶,娇嫩的花瓣上被熏染上点点的红。

晶莹的水珠滴落,在花瓣尖上划过一道清透的水痕,枝叶摇晃, 连空气都充斥着湿润与缱绻。

指尖抚过, 娇嫩的桃花轻轻抖动了下, 男人?指腹上带有薄茧,柔嫩的花瓣受不得这般摧残,染上一层桃红。

寒凉的晚风吹得叶宁清抖着身体?往他怀里钻,殷离枭气定神闲的长?臂圈着人?搂在怀里安抚。

“宁宁看。”他嘴角浅勾, “桃花真美。”

指腹轻捻着桃花, 娇嫩的花瓣上沾着的露水滴落,粉白花茎缓缓流出汁液。

秋风吹得叶宁清一阵颤蔌, 柔软的腰肢向后弯, 显露出优美流畅的线条。

殷离枭上下抚着叶宁清纤薄的后背安抚,看着指尖上沾到的花汁,刚微张薄唇就被叶宁清一手抓住他的手。

叶宁清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 蒙着水雾的眼睛嗔怪又委屈的看他。

抱着怀里还在不断发颤的人?, 殷离枭温柔抚着叶宁清的脸,给他披上一件外套。

“待会再关窗。”

冷的太过,叶宁清瘫软的靠在男人?怀里, 浑身都是软的,微凉的皮肤白的透亮, 指尖却?染上了一层漂亮的粉色。

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他还没缓过一口气,男人?的手就搭上了他的手背,把?他的手完全握在掌心里。

指尖被男人?的指腹摩挲着,细嫩的皮肉被薄茧磨得痒痒的,他轻微缩了缩,但是手被男人?握着没法挣开。

叶宁清掌心握着透出温度的保温杯,手指被保温杯渗透过杯壁的温度烫的瑟缩了下,他心里有些?发憷。

莫名对喝药有些?害怕。

“……你那幅画。”殷离枭一边说?着一边带着他的手拧着保温杯,开关坏了的保温杯把?叶宁清的掌心都染上几分热意。

男人?声音微哑,温热的鼻息洒过叶宁清的耳畔,湿湿热热的:“画上那束光是谁?”

他的声音低而?轻,似乎只是单纯的问他,但是尽管眼底的寒意被敛起,却?还是让叶宁清身体?微微颤抖了下。

叶宁清参加比赛的事他知情,所以今天特意在百忙中抽空去看获奖情况。

在这之前,他早已预定好了餐厅,点了很多叶宁清喜欢吃的,能吃的菜系。

获奖结果的推文发出后,看到叶宁清是一等奖的时候他的心情也随着畅快愉悦。

可在第二条推文出来,他看见叶宁清的参赛作?品时,之前的所有好心情瞬间被烈火燃烧殆尽。

画上的深海,以及照射进海底的那束光……逐渐与叶宁清在梦里沉入湖底,放弃自救那次的画面?重叠。

他还记得,清晰记得,永远记得,叶宁清偷偷画的在湖泊旁的屋子?里与叶宁清亲昵的那个男人?。

他知道,在叶宁清那个梦里,那个男人?也在。

那幅即使被他烧掉,画上的男人?化?为灰烬再也不见踪影,可他却?烧不掉那个男人?在叶宁清心里留下的位置和?痕迹。

“没、没谁……”叶宁清攥着衣角,摇了摇头,“……只是一幅画而?已。”

“只是一幅画?”殷离枭重复着,虽然是问句,可是似乎不需要叶宁清的回答。

原本